这是一个令人心碎的故事,关于一位年轻的非洲女孩萨拉·巴特曼。她的一生充满了无法言喻的屈辱与痛苦,她不仅遭受着肉体上的暴力和羞辱,还被当做动物般展示给世人。她的悲惨命运,源于一个极其歧视的社会和一个冷酷无情的世界。
萨拉·巴特曼的一生,是人类历史上最黑暗的篇章之一。她的故事开始于18世纪初的非洲南部,那时的巴特曼生活在科伊桑部落。这个部落以其雄健的体格和原始的文化闻名,特别是女性,她们的身体普遍拥有较为丰满的臀部。科伊桑的女性因其自然的体型而受到崇拜,但这份独特的身体特征却最终将巴特曼推向了悲剧的深渊。
巴特曼原本生活在家乡的自然环境中,然而随着荷兰殖民者的入侵,她和她的部落失去了自由,成为了奴隶。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,荷兰农场主彼得的朋友——亨里克和英国医生邓洛普见到了巴特曼。当时,她的臀部是部落中最为突出的,而这一点引起了这两个欧洲人的兴趣。对于他们来说,这个身体特征成了他们眼中“野蛮”的象征,他们开始将她当做展品,视为一种“异国情调”的娱乐。
展开剩余78%这些欧洲人向巴特曼许诺,带她去欧洲的“自由土地”,声称那里有机会使她脱离奴隶生涯。巴特曼因身陷困境,心生希望,毅然决定跟随这两人远赴伦敦。然而,她万万没想到,自己即将踏上的是一条绝望之路。
一踏上船,巴特曼便感受到了亨里克和邓洛普的态度转变。他们开始对她冷酷无情,时常怒斥她。她曾天真地以为,这只是长途航行带来的烦躁情绪,但不久后,她发现自己正朝着一条无法回头的道路行进。巴特曼的命运彻底改变,当她抵达伦敦时,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。
巴特曼被迫签下了一份不公平的合约,两个欧洲人将她推入一个铁笼子,并让她几乎全裸地在街头展示。她被逼着做出一些极具暗示意味的动作,否则就会遭到皮鞭的惩罚。巴特曼的身体上遍布鞭痕,然而她的痛苦没有换来任何同情,反而换来的是围观人群的鄙夷和嘲笑。那些人用肆意的目光打量她,并通过金钱换取了接触她身体的权利。而她所挣得的一切,最终都被亨里克和邓洛普收走,自己只剩下无尽的屈辱与绝望。
对于巴特曼而言,她的身体并不是她的选择,而是欧洲人对非洲人群体进行刻板歧视的结果。在那个时代,欧洲人将非洲人视作低等的种族,认为他们“与猩猩没有区别”,而巴特曼的体型成了他们恶意歪曲的焦点。她的臀部,成了他们用来满足异化欲望的工具。
巴特曼的悲惨命运没有结束。在伦敦的展览逐渐失去了新鲜感后,亨里克和邓洛普将她带到了其他城市继续展示,直到她成为了巴黎的一名驯兽师的财产。在法国,巴特曼的遭遇更为可怕。她依旧被当作展品出售,不仅继续受到恶意的展览,她还被驯兽师雷奥视作牲畜一样对待。巴特曼无力反抗,她的身体和精神遭遇了无尽的压迫与摧残。
在这几年的展览中,巴特曼的身体变得越来越虚弱,肌肤也逐渐呈现出灰绿的颜色,她的生命力正在快速流逝。尽管巴特曼的歌声和舞蹈曾经能吸引人们的注意,但每一次的演出都意味着更多的屈辱和痛苦。她的每一场“表演”都让她更加绝望,她的内心早已死去,唯有外在的肉体继续承受着无情的折磨。
巴特曼的死,几乎是预定的结局。1816年,她在长期的折磨中去世,年仅二十多岁。即便在她死后,巴特曼依旧未能获得安息。她的尸体被法国的解剖学家乔治·居维叶用作研究标本,巴特曼的生殖器被残忍割除,用以证明她的“动物性”。她的遗骸被公然展示在博物馆中,供人们围观。她的臀部甚至被用来与黑猩猩进行对比,进一步践踏她作为人的尊严。
直到2002年,巴特曼的遗体才最终被归还给南非,并安葬在她的故乡。这位曾经在欧洲被屡屡羞辱的女性,终于回到了她的家乡,穿上了家乡的传统服饰,得到了长久的安息。然而,她所经历的屈辱和痛苦,成为了那个时代种族歧视和殖民主义残酷现实的缩影。
今天,虽然我们生活在一个相对平和的时代,但种族歧视依旧存在。巴特曼的故事提醒我们,不仅仅是历史的创伤需要疗愈,现实世界中仍然有许多人因肤色、出身而受到歧视。人类不应以种族、肤色、身体特征来评判他人的尊严与价值。巴特曼所承受的一切,恰恰是人类历史中最深刻的警示之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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